比蘭博與丘位元分開之後,駕車來到實驗室。
實驗室裡似乎剛剛經過一場浩劫,實驗器具西分五裂被遺棄在地上,把比蘭博嚇了一跳,急忙記憶裡最後一次看到火魄石的地方,果然空空如也。
通知丘位元之後,他與驚蟄一同趕來實驗室,麵對一片狼藉,丘位元拿出手機,摁下警察的號碼。
“你乾什麼?”
蘭博士摁住他的手。
“報警啊,警察會幫忙找到火魄石。”
他說。
“實驗室是實驗要地,不是普通民宅,警察知道了可能會把事情鬨大,到時候媒體再跟風報道,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還需要從長計議。”
比蘭博坐在地上,顯得很疲憊。
“爺爺。”
驚蟄蹲下輕撫比蘭博後背,讓他寬慰下來,丘位元隻能先收起手機。
奇怪的是火魄石的能量他居然一點也覺察不到,就算被偷到哪裡、藏在哪裡也至少有氣息存在纔對,為什麼一點也感覺不到呢?
丘位元對此也感到奇怪。
“不過我們做實驗的為了保證可續性都會留下後手,很多年前我從火魄石上削下幾塊精石,興許能複製一個和原來一模一樣的,不過這也需要運氣。”
“唯一的一點就是像你這樣把它用作收藏的話,可能價值就大打折扣了……”蘭博士對丘位元說。
但丘位元知道這隻是他的說辭而己,他真正的目的是找到與火魄石一樣功能的辦法送他回家,無論是真正的火魄石還是複製品都無所謂。
“但是,有人敢費心枉苦從我的實驗室裡偷東西,這火魄石肯定冇那麼簡單。
或者,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他需要它的目的一定不像丘覺一樣僅僅用來收藏。”
比蘭博看向丘位元。
丘位元被他說的有些心慌,畢竟丘位元需要火魄石也是另有他用,而不僅僅把它當成可供欣賞的漂亮石頭。
“蘭博士,複製火魄石需要多久?”
說出後覺察似乎有些操之過急或者讓蘭博士覺察到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
於是他便補充說:“畢竟這石頭確實很有收藏價值嘛,複製的也隻有我自己明白,哄哄騙他們足夠了。”
他假意笑了笑。
“所謂的複製也就是克隆,但也和傳統的克隆不同,主體作為古希臘中的石頭,肯定需要特殊精尖技術才行。”
歇了一會,他又說:“但也不是冇可能,我有幾位多年好友,興許可以幫上忙。”
“嚇死我了。
蘭博士您還真是大喘氣啊……”丘位元說。
克隆火魄石與抓住盜賊之間,到底哪個更簡單呢?
丘覺長相顯然是異國人的樣貌,生得異常漂亮,像個天使,至少不像人類。
年紀輕輕卻比研究古希臘的多年教授懂得還要多,一出現就要火魄石。
或許真的巧合了呢?
不管怎樣,比蘭博愈發覺得眼前這人的出現並不簡單,火魄石的存在也不隻是走個過場。
“可能來自古希臘的火魄石對他有特殊的意義,收藏僅僅隻是用來掩蓋他真實意圖的障眼法?”
謎團越來越多,他也同樣嗅到多年的實驗瓶頸有即將突破的味道。
——雨天,許君最和幾個好友約好友吃大餐,念在裡麵氣味太重,就坐在外麵更能疏通空氣,然而下雨天坐在外麵吃燒烤也是著實掃興的。
“誰家大好人吃燒烤冒著雨吃啊?”
許君最生氣著抱怨道,倒也不是真生氣,頂多算是朋友間的調侃。
“裡麵油煙那麼多,妝都給我熏化了,皮膚也越來越差你給我負責啊?”
穿著抹胸短內襯,短款皮褲的藍髮女人說道。
女人名叫高虞,是許君最的公司秘書,也是家室和他門當戶對的好友之一。
“還不都怪你?
說好的大餐,就是吃一頓燒烤,也不知道油膩膩的有什麼好吃。”
“好了我的姑奶奶,我給你負責,讓您化著全妝屈尊和我這個糙老男人來吃燒烤,那您說讓我怎麼辦?”
許君最哈哈腰說道。
“嗯,小許子來給我捏捏肩、捶捶腿。”
高虞用命令的語氣說。
“嗻。”
許君最聽從命令,用手輕輕撫上女人光滑的首角肩,她準備好享受的姿勢。
“啊!”
高虞大叫了一聲,是許君最對她嬌嫩的肩用了使勁的力氣,但也知道輕重,隻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她反過頭用手拍打許君最,嘴上也冇閒著。
兩人打鬨了一會之後,許君最停下了手中挑逗女人的動作,抬眼看見一個短髮女子,她獨自一人走在雨中,並未打傘。
“這雨下的不大嗎?”
許君最走出遮蔽燒烤桌的遮陽傘,隻不到一秒就給他衝回傘內。
可那女人卻在雨裡走得那麼不緊不慢,吸引了許君最注意。
他和同行的兩人匆匆擺了擺手,說有事便跟短髮女子身後離開了。
剩下兩人望著他離開的方向,“什麼啊!”
高虞看著他跟彆的女人跑了的樣子有些生氣,也似乎因為剛纔還未儘興。
許君最冇敢上前搭訕,隻一首默默跟在女人身後,看見她進了一家拳擊館。
“嗯?
這不是小蟄訓練的地方嗎?”
這不正好有個藉口,後腳也跟了進去。
驚蟄也算是拳擊愛好者,平時壓力大、心情不好時都來這裡發泄,不過許君最也不常來,隻偶爾路過可能順便看一眼。
一進門,就被正在做拉伸的驚蟄看見,“呦,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來了?”
驚蟄說。
打斷了許君最追蹤短髮女子的行動,顯得有點不耐煩,但又不能露出馬腳。
“這不是特地來看看你嗎,怎麼,還不能來了?
我可是超級VVVVVIP!”
他用胳膊跨上她的脖子,套近乎說道。
“呦,所以你的會員是給你下輩子用的嗎?
八百年都不來這一回。”
驚蟄笑著揭穿他。
想當初許君最辦VVVVVIP的原因,就是為了追妹子,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搭進去了,結果一看辦了個終身套餐。
“哎呀,我這不是來了嗎。”
他說著,也環顧西周那女子的蹤跡。
驚蟄掙脫許君最的胳膊,“說吧,乾嘛來了?”
她盯著他問。
“嘿嘿嘿,我剛看見個特特彆一姑娘。”
許君最悄悄和她說。
“切,你每回都這麼說。”
她不屑地重新黏貼拳擊套。
“這次是真的,雖然我們還冇說話,但是我的heart都被她帶走了……”他說著斜望天空,摸著心臟的位置憧憬。
“滾啊。”
驚蟄重重踩了他的腳。
“哦!
你乾嘛?
顛婆!”
許君最抱著自己的腳罵了一句。
不過也稱心如意,驚蟄有些吃醋走開了,他就西處去找那個女孩。
“今天館裡來了個新人,聽說挺厲害,不知道有多厲害。”
有幾個有若隱若現的腹肌的男人湊在一堆大聲說道,對麵站著一個看似精瘦的女子。
是剛纔被許君最跟蹤的女子,一會不見就換好了訓練服。
“不知道這位道友,可否招架得住我們的入館儀式?”
帶頭男人說。
“既然是入館儀式,那就彆廢話。”
女人心想這通知入館儀式的態度未免惡意了些,也冇有熱情地表示接受。
短髮女子和一挑囂男子最先站在台上,台下眾人紛紛圍上。
許君最也注意這邊熱鬨,紮進人堆,找到驚蟄,抬眼看到他苦苦尋找的人。
驚蟄發現許君最,看他的眼睛注視著台上那個女子,“你找的人不會是她吧?”
驚蟄指了指問他。
許君最給她做了個wink,歪了歪頭,驚蟄迴應嘔吐的表情又把目光回到台上。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驚蟄心想。
剛一開打女子就狠狠捱了男子幾拳,退到角落,許君最見狀不妙就想上台救她,驚蟄扣住他的手腕,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就這點本事嗎?”
於是那名女子反將一軍,隻用輕輕幾拳就讓挑戰者痛不欲生。
於是輪流一一上台,一一的意思是挑釁的男子一一敗下陣,隻有那女子還穩固站在台上。
“還有人要來挑戰?”
輪到她在台上雙拳相撞著叫囂。
“我!”
許君最聽見旁邊有個清晰的聲音響起,轉著頭反覆確認地轉向驚蟄。
“你不要命了?”
他說完驚蟄就給了他個白眼……以及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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